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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任何直接影響到他人的事物，都會間接影響到所有人。在你成為你應當成為的人之前，我永遠無法成為我應該成為的人。這就是現實世界相互關聯的結構。」 ——馬丁·路德·金（1965年） 「只有在不是受害者的人和受害者一樣憤慨時，正義才能得到伸張。」 ——本傑明·富蘭克林（1750年） 前幾周，喬治·弗洛伊德被一名明尼蘇達州的警察殺害，這名警察用膝蓋壓住他的脖子接近九分鐘的時間，而另外三名警察就站在一邊袖手旁觀、無動於衷。因為此事，在全美國各大城市、在全世界範圍內，人們都在舉行和平抗議，有些地方還發生了暴亂。 黑人和其他有色人種在我們國家遭受了非常明顯的不公平對待，在我們看來，喬治·弗洛伊德之死只是又新增了一個案例。 有色人種所遭遇的不公平對待可以列出長長的清單，包括來自警察的種族形象定性（racial profiling，指警察因膚色或種族而不是證據懷疑人犯罪）、騷擾、暴力傷害甚至殺戮；有色人種居高不下的吸毒率、起訴率、監禁率和判決率；有色人種在教育機會、工作機會、薪酬、醫療資源、社區安全、居住環境、金融安全方面的不平等； 每一天他們都生活在令人喪失信心的屈辱之中，擔心着孩子們的生命安全；就連有色人種的新冠病毒感染率和致死率也高於平均水平。 現在，很多美國人都在為黑人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發聲。社會領袖、政府、企業都發表了聲明，以表示他們對黑人的支持。我贊同他們，並且我想表達自己對現狀的強烈不滿。 我寫下這篇備忘錄時感到內心掙扎，所以它姍姍來遲。我不是一個社會評論家，也沒有什麼獨特的見解，我只想表達我生而為人的本性。 我不認為自己知道這些社會問題的解決方案，也沒有辦法採取任何措施。我非常害怕給人留下道貌岸然的印象，尤其害怕自己所説的話會讓人感到冷漠、居高臨下、受到傷害。我心懷善念，一直想做一個善良、體貼、包容的人。但是現在我意識到了，僅僅做到這些還遠遠不夠。 和前文列舉出的那些不公平現象相關的數據讓我感到震驚，如今種族主義已經在個人層面的和社會層面制度化、習俗化，而其根源要追溯到奴隸制度的原罪。在這些令人不適的數據背後，千千萬萬的個體正在經歷痛苦。 儘管在半個世紀之前黑人的公民權利之戰已經取得了「勝利」，我們也一直都在談論社會在種族方面的進步，但是，在當今社會中，仍然有許多人沒有平等的機會。 那些無法得到優質教育機會的青少年，他們沒有任何希望，甚至不敢去想象自己可以實現夢想。 那

主持人：説到假設，和往常一樣，這個市場分為了兩派，一部分人對於控制疫情和經濟復甦非常樂觀，另外一部分人並不贊同。你屬於哪一方呢？ 霍華德：我認為真正的分歧是有些人認為經濟復甦會很容易、很迅速，而另外一些人認為經濟復甦會非常緩慢，並且會出現反覆。在這個方面，我支持後者。我並不覺得經濟在短期內會有V型的復甦。 人們用不同的字母來描述經濟復甦的可能形態，有U型的，W型的，我的合夥人Bruce Karsh説經濟復甦會是L型的，還有人説是耐克的鈎子型。 我認為我們不會一直都聽到好消息，好消息會夾雜着壞消息一起到來。我們會研製出疫苗，但是今年內還不會，而且不可能每個人都能立刻用上疫苗。 全世界需要70億支疫苗，疫苗的生產和運輸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。 我想補充一點，目前還存在另外一種分歧。有的人認為在當前的經濟前景之下，股票已經估值正常甚至估值過高了。還有一些人認為目前股價還算便宜，因為美聯儲會託底經濟，讓所有市場維持高位。在很多方面，這個分歧是當前更重要的一個分歧。 我們都一致認為生活還會繼續，我們肯定會恢復正常，也一定會有疫苗。但是，在那些不明白股價為什麼這麼高的人，和那些明白股價為什麼高的人之間，卻存在着巨大的分歧。 根據過去的經驗，你很難與美聯儲對着幹。我認為這是目前存在的一個大的分歧。 主持人：你是怎麼認為的呢？你可以對抗美聯儲嗎？ 霍華德：我認為美聯儲的能量是巨大的，但不是無限的。 美聯儲主席Jerome Powell説美聯儲的彈藥是取之不盡、用之不竭的。我不知道美聯儲的彈藥是不是真的是無限的，我所知道的是，只要美聯儲一直買入，它就可以提振市場，讓市場一直維持高位。但是我不知道，它是不是真的可以永遠買買買。 我們正處在一種全新的狀況之中。歷史上美聯儲從來沒有購買過公司債，但這次他們開始購買公司債，並且開始購買非投資級的公司債。 美聯儲的購買會提振價格，但只有它一直買才有用。這就好像我們見到過的那種噴泉，在噴泉的水流之上有一個球，只要水流一直往上，球就會停在空中，但是一旦水流停止，球就會掉到地上。 很顯然，美聯儲希望通過自己的買入向市場注入信心，然後其他人也會跟隨買入。但是實際效果如何還有待觀察，人們的買入價格是否還會維持在當前的水平，也有待觀察。 主持人：這樣的事有可能發生嗎？讓我們探討一下公司債市場。不過可以做一個類比，在金融危機之後的十年裏，我們進行了三次量化寬鬆。